苏简安佯装不屑的嗤笑了一声:“自恋,流|氓,放开我。”
闻声,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洛小夕立即跳起来,突然不甘心就这样被苏亦承发现,于是四处找地方躲藏。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。
已经九点多了,老街上的一些商店早已打烊,洛小夕却还是兴致勃勃,拉着苏亦承要继续逛,“我晚上吃得有点多,再走走,当运动。”
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
但这种关心,和她关心苏亦承,应该没有分别。
有人细究洛小夕摔下去的姿势是从第几毫秒开始变得优雅美观的;有人好奇她为什么拎着鞋子也能走出大牌模特的气场;有人研究坐到T台上时洛小夕的面部表情,试图剖析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性感妩|媚却丝毫不显媚俗。
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洛小夕神秘的一笑,张开嘴
苏亦承捧住洛小夕的脸,“跟你在一起,我不是玩玩而已,你有没有听进去?”
于是,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,除了他们,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。
陆薄言给苏简安喂了一口蛋糕:“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。”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