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窝。”他努力示好，努力讨她欢心。
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陆家等于白捡便宜。

她在这里等待或许只是对自己心情的一个交代，现在已经交代完成，她可以走了。在两人的保护下，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，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。

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，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。程木樱的逻辑，总是这么不可理解。

闻言，管家的目光有些躲闪，“公司的事我不清楚。”被于翎飞这么一闹，烤肉吃着也不香了，点了一个两人套餐，还打包回去不少。

程木樱对“洋娃娃”三个字很惆怅，“可我想成为你朋友严妍那样的，迷倒众生。”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