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“陆薄言!”她冲进客厅抓起那些照片,“你哪里来的?你找人调查我和江少恺?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可实际上,她拨通了外卖电话,叫了两人份的外卖。
她的身后,苏亦承的目光正在渐渐沉下去。
苏简安愣了愣,随即意识到,这个时候还不说出来就没意思了。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,苏亦承不但会做,还会挑?
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,等大门关上后,他又仰躺到藤椅上,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,阴鸷的勾起唇角。
这次,陆薄言终于睁开了眼睛,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苏简安脸上的笑容。
洛小夕转过身去靠着苏简安,闭上了眼睛。
洛小夕刺溜了一口面条,“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唱《征服》!”
听说康瑞城调查了他的资料后,紧接着又命人收集陆氏的资料,很有可能是发现他了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好几次下来,苏简安忍不住疑惑:“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?那干嘛不自己先洗?”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!
就在这时,球场餐厅的服务员送来早餐,苏简安拿过一只奶皇包咬了一口,一时间愁眉不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