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忽然，客房里传来一阵惊恐的尖叫。

祁雪纯心头一怔，原来昨晚上她做了什么，他都知道！ 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程申儿下意识想追，被程奕鸣叫住，“申儿，跟司爷爷道别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 安慰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 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 他从船舱拿出两套干衣服，一套甩给祁雪纯，一套自己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