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了药,看着陆薄言:“你刚刚好像在做噩梦,你梦见什么了?”
但都是真的,躺在他身边的洛小夕是真的,他不用靠安眠药就一觉到天明也是真的。
“还痛不痛?”陆薄言突然问。
懂得这个梗的笑得前俯后仰,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和陆薄言说:“你这个助理……够拼的啊。”
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,是一场硬仗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。
康瑞城那种人,岂有那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看上的人?
“先搁着吧。”闫队无奈的说,“我们也没有办法,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。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,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。休息一天,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。”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第二天。
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
可是洛小夕很好奇:“你们公司的翻译呢?”
他牵着苏简安一起上了电瓶车,年轻人加油门,车子穿过绿草茵茵的球场,往里面开去。
就是那一刻,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,占据了他的大脑。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,他打量着,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,心脏被揪得很紧,泛出细微的疼痛来。
苏亦承心里有什么动了动,问了问苏简安的恢复情况就挂了电话,小陈问:“承哥,回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