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谁发给你的？”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。

“我……”

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，唇角的讥诮越浓。

忽然，她感觉严妍用手肘晃她胳膊，她疑惑的收回目光，便瞧见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走来。

符妈妈安慰的拍拍她，她怎能不明白女儿曾经受过的伤。

忽然，她明白了。

“符媛儿，你来唱大戏？”他讥诮的说道。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浴袍倒是摘了吊牌，但满满的洗涤剂的香味，一看就知道没人穿过。

慕容珏冷笑一声：“你们倒是很健忘。十年前，芸豆娘面点这个牌子还是程家的。”

”符媛儿皱眉。

的确，符媛儿起码已经在脑海里想过了几十种办法，但都需要跟A市的人联系，所以都被她推翻了。

真正的放下，是仍能跟你说话，但眼里却没有你。

“有事？”他冷冷的挑眉。

“我……昨晚上尹今希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背叛我的人，按惯例赶出A市，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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