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周年庆的事情你才处理了一半,想始乱终弃?”
“简安,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。”
“你们帮我叫吧,清淡点的就行,我回来再吃。”
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
她脸色涨红,忙用手捂住胸口:“流氓!我走了。”
陆薄言居然在犹豫?
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
“江少恺去没用的,她其实知道法医是我和江少恺,她要见的是我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闫队,我们有私人恩怨。我得去解决一下,否则外面的同事没法做事了。”
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
“上车,送你回去。”陆薄言微微蹙着眉,不容拒绝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,舌尖被烫得发红了,隐隐有脱皮的迹象,痛得她直吸气。
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
可是,她居然没有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