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,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。
“你之前找过他吗?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“什么时候?”
尝试过卧底的方法,可最终这些刚出警校的年轻人非死即伤,没人敢再派人去卧底。
苏亦承还是把ipad丢到茶几的下层:“快要过年了,哪有什么新闻好看?过来吃早餐,张阿姨揉面做了包子。”
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,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,什么都抓不到,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……
但张阿姨说得没有错,她咬牙喝下去半碗粥,不敢躺下去,就拿了几个靠枕垫在床头靠着,疲惫得一句话都不想说。
餐厅的上菜速度飞快,不一会所有早点都上齐了,陆薄言自然而然的夹了一个小笼包,沾上红醋再放到苏简安的碗里。
“回……”苏简安刚说了一个字,脸上突然一凉,抬头一看,是纷纷扬扬的雪花。
去世的原因,似乎没有那么简单,跟古村里的一些人有关,但后来不了了之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目光闪烁了两下,迅速恢复正常,疏离的和陆薄言保持着距离,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昨天一样突然失控?”
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,再了解他不过了,有事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独处。
她的四周是惨白的墙壁,头顶上是惨白的灯光,一切都死气沉沉,似乎连她的身影也失去了生机……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这时,刚回到家的苏亦承推门进来,尽管苏简安已经擦掉眼泪,但他还是看见她泛红的眼眶。
不等陈医生把话说完,陆薄言就把他打断:“其他地方不碍事。陈医生,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