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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对严妍说的。
符媛儿也松了一口气，这么看来，吴瑞安比程奕鸣靠谱多了。
“你……”慕容珏眼中凶狠尽露，两个助理便要上前。
“对不起什么啊，严妍在不在里面。”程臻蕊的声音。
多么温柔的劝说，她一个女人都觉得如沐春风，程子同抵抗不住也是应该的吧。
符媛儿暗中咬唇，关于这个理由，于翎飞的确在电话里交代了。
感觉到床垫的震动，而他的气息随之来到耳后，她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眼。
“你说出他的秘密，不只是帮我，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，你说对不对？”她发出良心的质问。
“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守在你哥门口？”严妍问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，我就是出来接你。”
“你怎么样？”他问。
虽然符媛儿回答得很含糊，但从她嘴角抿出的笑意，严妍就知道万事大吉了。
符媛儿垂眸沉默，其实对方是谁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她对他缺失的信任感。
保险箱里的，牛皮纸包着的，是一块又一块砖头……
“媛儿，我跟他有未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