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
实际上,祁雪纯推开一扇门,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,陈设舒适的大包间。
“即便是警方想要了解情况,难道不也应该是单独询问吗,把我集合到一起是什么意思?”
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“如果是为了生意,我也可以帮你,”她接着说,“我哥哥程奕鸣,比祁雪纯的父亲能帮到你更多。”
“走了。”祁妈催促。
白唐解散众人,大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,回头一看,祁雪纯跟着走了进来。
“上车,”女人说道,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祁雪纯顿步:“什么事?”
“你瞎猜什么,”腾管家呵斥保姆,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!”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,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,但既然到了这里,就入乡随俗吧。
“你哪来的刀?”白唐问。
“太太,”助理见她脸色不好,试探着说道:“聚会的时间和地点,司总是让女秘书通知您的。”
今天她们刚认识,不可操之过急。
谁在他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