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熟练的接过他手中的安全帽,“水打好了,衣服脱下来,先洗一下。”
萧芸芸皱着眉,直接喝了一大口。
他怎么会这副颓唐的模样?纪思妤不知道,他一夜没睡。
“那是!”女病人一提起自己老公满脸的骄傲,“我和我老公是村里相亲认识的,一开始我嫌他木,本以为结了婚之后,他就能多说点儿话,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木。我之前可讨厌他了,可是我生孩子的时候,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的。他就在病床那一直陪着我,我动不了的时候,他给我端屎端尿。生孩子的时候,我哭,他也哭。”女病人停了下,眼睛向上看了看,不让眼泪流出来,“我坐月子的时候,晚上他照顾孩子,白天照顾我。脏话累活,他一手全包,一句怨言都没有。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这对我这么好,你猜他怎么说?”
陆薄言要离婚是她要求的啊,那她还哭什么?
十分钟后,阿光便带着兄弟赶了过来,十辆霸气的黑色路虎,整整停了一排,每辆车上五个人。
“你父亲已经回家了,离婚后,我会给一笔钱。我们已经闹了五年,再闹下去,除了两败俱伤,不会有再有其他结果。”
“对啊,小姑娘。”这时茶水间外面又进来四位女士,“你们小姑娘就是单纯,可千万不能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啊。”
她回来了一趟C市,她又走了,抛弃了他,将他一个人扔在了C市。
她已经绝望过,已经死过一次了。现在她的命,是她自己的,她得为自己活。
陆薄言挂断电话之后,还是忍不住内心一阵狂喜,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,实在是太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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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那陆先生今晚为什么会约其他女人做女伴,而不是和陆太太呢?”
“好奇什么?”
董渭浑身紧张的跟在陆薄言身后,但是他身后的人却美滋滋的讨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