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十分钟，白色的路虎停在医院门前，沈越川打开副驾座的车门，看着脏兮兮的哈士奇，犹豫了一下，眼前闪现出萧芸芸充满期盼的眼神，还是把二哈抱起来，进了宠物医院。“我从来都不怪她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，如果她不遗弃我，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，或者更糟糕。当时她选择遗弃我，听起来残酷，但对她对我，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傻眼。唐玉兰给沈越川倒了杯水：“喝点水，歇会儿。”

现在看来，这名卧底是许佑宁无疑了。“我希望你把杨杨接回来，至少让他知道你给他安排的生活是什么样的，等他长大一些，再让他自己选择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再说了，杨杨这个年龄的孩子，没有妈妈，你作为爸爸，至少应该陪着他的。”

唐玉兰一时犯难：“那怎么办？相宜哭得这么厉害。”萧芸芸走过去，正想揶揄秦韩，就听见秦韩接着说：“顺便，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
秦韩冲着萧芸芸挑了挑嘴角：“怎么样？”“我打算申请美国的学校继续读研。”萧芸芸说，“顺利的话，实习期结束后，我就会去美国。”

“……”外面的花园，监控面积达到百分之九十，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没有掩护作用的死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