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着在外面陪着，其实偷偷跑掉！
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，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
“要不要喝水？”她倒来一杯温水。

她推开他的手：“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，我可以给你排一个候补一号。”

“今天是程总做东，我进来的时候没刷卡。”朱先生告诉她。

她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小车穿过城市街头。

难道是她出现了错觉？

“餐厅厨房里有老鼠，而且食材用的都是最便宜的，除了清蒸的菜系必须得用品相好的食材，其他加工程序多的，食材基本都过期，”于辉对她说着，“还有更恶心的，我说不出来，如果你去调查的话，保管你大开眼界。”

他吐了一口气，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，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。

符媛儿瞪住他：“有话就说，别打哑谜。”

“胡说八道。”符媛儿撇她一眼。

只是，出乎季森卓的意料，她急着出来要找的人是她爷爷。

她这是被明目张胆的嫌弃了吗！

“你别管了，程奕鸣不是好惹的，”符媛儿冷静了一下，“你再把自己陷进去，我可救不出来！”

她不想搭理子吟，继续上车要离开。

“颜总……”秘书见她哭成这样，不由得有几分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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